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植物與文明課程學生作業 http://seed.agron.ntu.edu.tw/civilisation/student/student.htm

 

 

 

中國傳統醫藥與社會

 

數學系三年級 B92201029 簡鴻宇

 

前言

中國文史上記載之植物,除詩詞歌曲中嘆詠對象外,事實上更一般而且有系統的紀錄是以藥物的姿態出現。

本文開始以本草作為引介的對象,對藥物與人文社會的交流作主題的介紹:

1.      歷史的起源(本草)

2.      醫藥知識的發展與流傳

3.      藥物與人文社會的互動關係

4.      在藝文方面上扮演的角色。

 

文章的內容主要整理自參考資料中的幾本書,分成以上主題加以析論。

 

壹、歷史起源

中國古代記載藥物知識的著作,大多以本草為名。

「本草」之原始涵義,眾說紛紜:以「草」稱之乃是藥物來源以植物居多,而「本」有推究探源的意思;另有說法認為「本」取根之義,而將藥物以常見的根根草草作為代稱。

中國早有關於用藥的文字記錄,可見於六經。而藥物學成為一門獨立的學問始於漢代,本草一詞也是首見於《漢書.平帝記》:「徵天下通知逸經、古記、天文、…、本草以及五經、論語、孝經、爾雅敎授者。…至者五千人。」可見得本草在當時乃是與五經、論語等並列的學科,而不乏研究者。

最早的藥物相關知識著作應出現於漢代前,《漢書.藝文志》將所謂的「方技」分作醫經、經方、房中、神僊四部,其中經方一類即醫療用藥經驗之輯錄。隨著時間推移,這類經方收錄多而雜亂,便有人將這些處方中的藥物知識獨立輯成專書。《史記.扁鵲倉公列傳》中記載淳于意受公乘陽慶之《藥論》等祕傳書,《漢書》也有樓護誦讀本草的記載,可以確定本草一類專書在漢代前已有流傳。

史學家多以《神農本草經》作為古代本草之源流。冠以神農之名,如《淮南子》所述,世俗多遵古而賤今,其可見一斑。然本草有多種流傳版本,儘管此後本草學的發展盡以神農本草為核心,然社會上流傳的神農本草卻無權威之定本。直到南朝梁時之陶弘景。

陶弘景的《本草經集注》收集數個版本的神農本草,並加以編輯、注釋,規範了相當嚴謹的體例,作為後世本草的模範,並保留朱墨分書的傳統:藥物正條以紅筆大字書寫,後世的補充或者注釋則以黑色小字做註。於是後世歷代編纂的本草均依此體例,源流明晰。陶後之歷代本草,都是不斷將前人的成果加以擴充。延續朱墨分書,各代本草之注文均是在舊本正文之後加入新的注文,與儒家注經一般「注不破經、疏不破注」,尊重前人的言論,也方便讀者比較。其大致上的傳承如下:(附圖)

 

其中集大成者為明代李時珍之《本草綱目》,李首創以十六部、六十類的綱目分類來記載歷代新修所增加諸多種類的藥物。底下的次級綱目,精細程度雖不及現代分類,但依李時珍的敏銳觀察,本草綱目已能將葫蘆科、豆科、桔梗科等同科植物編排在一起。這在四百多年前的明代是相當先進的分類,也影響中國近代的植物學分類。

除本草經正文外,紀錄藥物形象與特徵的圖文也相當重要。宋代蘇頌編纂《嘉祐本草》之餘,進行全國的藥物普查,透過政府命令讓各地藥商、學者將所產藥物依形態,逐件繪圖並記載其開花、結果、採收之時間;進口藥物則透過商船榷場來打聽。最後將資料與藥物標本密封送至京師,配合收集到的用藥經驗集成《本草圖經》,是中國第一部刻版的圖譜。其後宋代的唐慎微獨立整合《嘉祐本草》與《圖經》,將藥圖置之最前,接續嘉祐本草所有標記與註記,並自經史、地志、詩詞賦、佛書、道藏收錄大量遺漏的藥物資訊。也是創舉。

此後較深入的圖文著述,值得一提的是清代吳其濬的《植物名實圖考》及《長編》,其附圖精細,考訂名目詳實,為古代植物學之巨著。也是現代研究古代植物的重要橋樑。

 

貳、醫藥知識的流傳

無可避免,談醫藥之流傳首當關切──何以一味藥物能使人發覺醫療功能?

觀察上,許多動物均可表現本能之救護行為:雉被鷹擊傷後,貼敷地黃葉救治;非洲熊已經知菖蒲的治療解毒功能。這些反應,實際上是動物或者人類對生存條件的被動適應:基於生理需求,透過條件反射建立起來的本能。但人與動物不同,歷經長久時間,思維高度發展的人類利用自身之稟賦,將從動物行為中觀察到的本能反應累積起來,經過群體的相互交流,進而在生活實踐中創造了醫學。

現存文獻上數以千計的中藥,記載中對於它們療效的紀錄,並不僅是藥物自身所含物質表現的療效,許多是透過不同社會中「人為賦予」的功能,是故中藥展現相當強的二重性:經驗性與社會性。

關於經驗之累積與傳承,最古老也流傳最廣的莫過於神農嚐百草的傳說。《淮南子》記載,神農「嚐百草之滋味,水泉之甘苦,令民知所辟就。當此之時,一日遇七十毒。」此傳說可信度無從得知,但至少能解釋:許多藥物是在「覓食」中發現的(覓食也為動物本能)。飢餓使先民嘗試各種可食植物,而因此導致兩種結局──中毒,或者意外治好某些疾病。無毒食物豐富飲食文化,特別功效的食物則成為藥物知識的最初來源,這也印證「藥食同源」的說法。

有初步經驗後,透過傳信及在生活中反覆實踐的藥效,如人參補氣、黃蓮治痢,逐漸成為顛撲不破、屢試不爽的法則。因此我們可猜測:神農嚐百草,乃是千萬年來無數先民及後進醫者親身試驗藥物藥效的縮影。古云「學書費紙,學醫費人」,醫學的每步進展、新一代藥物之發現,多少需要付出代價。

諸多藥物問世後,勢必需人整理並且發展理論,以達保存或傳信之目的。問題是,如何使人信服其療效?如前所述,醫家用藥多託名古代之聖賢,如神農、黃帝、岐伯等等,用以建立聲望(至今現代社會仍可見此心理)。另外一方面,開宗立派、建立學說對於藥效的傳信也很重要,在漢時已十分流行,從《史記.扁鵲倉公列傳》中觀察到的傳授行為可印證一二,而且從《倉公列傳》所述各式專書,證明當時醫學的分類很細微,而藥物學內容也有相當程度理論之深。舉例說明,《神農本草經》除藥效經驗之記載,還揉合當時之哲學與自然觀而形成初步的理論架構──四氣、五味、三品、七情。四氣者,寒、溫、熱、涼,乃是借用四時氣候變化以劃分藥物之性;五味者,酸、苦、甘、辛、鹹,以日常中對食物感受之味覺來分類。(由於陰陽五行之學說已普遍為人們接受,因此當時諸多事物分類都會分成五類。)三品者,上、中、下,上者養命延年,中者養性補虛,下者治病祛邪(此分類又可分作君、臣、佐使,反映社會階級);七情者,單行、相須、相使、相畏、相惡、相反、相殺,以人與人間互動表示藥物之間相生相剋。這些分類法遵照當時人們所認知的自然哲學及生活經驗,也反映「藥理以人理為本」。

此外東漢時紙的發明,方便了各種資訊的紀錄與交流;同樣的道理,宋時印刷術的發達亦是藥學進步的助力:宋代本草與醫方流傳民間主要是透過政府的推行(嘉祐二年成立醫書局等機構)與印刷傳播之助,如《太平惠民和劑局方》,同其名,此書功效即提供一般大眾自我救治之方。

 

參、藥物與人文社會的互動

除了基本理論跟經驗的建立外,人們的醫療行為受到社會風俗影響甚鉅,甚至在《史記》中有所謂「時人信巫而不信醫」之語。多數人相信巫是與神溝通的使者,而所謂巫方則是宣稱經過「通靈」、「超自然力」等等交互感應作用,將藥物與某種聯想產生連結,進而使人相信有醫療作用。舉例說明,《山海經》中記載沙棠「可禦水,食之不溺」:既然沙棠木體輕,則服用也就自然不會溺水。

時間一久,這些巫方終究發展成不可理喻的巫術。唐代陳藏器《本草拾遺》收錄許多唐代本草棄而不用的藥方,如人的頭髮、頭垢、褲襠等等,千奇百怪皆可入藥。即使後來,巫藥漸漸退出歷史舞台,但是一些想法尚留存至今:如道教尚有服用香灰的觀念存在,這些香灰可能混雜了符咒以及某些燃燒後的人事物件,仍保留著物體本身的靈氣。

一般來說,受到社會風俗觀念影響使用方式的藥物稱為風俗藥,產生之效用稱風俗藥效。從這類藥物的使用可直接觀察社會因素對於醫療方式的影響。《神農本草》記載合歡「主安五藏,利心志,令人歡樂無憂。久服輕身明目,得所歡。」然經學者考證(註*),合歡之本義為「合昏」,晝開夜合而得名,經民俗誤用為安人息怒。此即風俗藥效進入藥學體系的例子。

另一個對用藥影響甚大的社會因素就是宗教──尤其是道家。不同於巫術,道家擁有完整的哲學理論體系,承襲先秦老莊道家之名,在近代發展規模恢弘。道家與醫家的用藥在古中國事實上有相當高的重疊性,醫學理論形成之時也剛好處在先秦兩漢道家哲學興盛之時。而本草經集注的作者陶弘景更是著名的道家人物。因此很難說本草與道家沒有直接的關連,相反的,藥物知識的發展有一大部分是拜道家之賜。

《抱朴子》提到「知上藥之延年,故服其藥以求仙」,這顯示道家用藥最終追求的目標──神仙與長生。道家所謂的人道(人類的理想生活質量),即「耳聰目明、骨節堅強、顏色悅澤、老而不衰、延年久視、出處任意、寒溫風濕不能傷、鬼神眾精不能犯」,而這些藥效常在本草經的用藥中出現。如前頁所述,藥品養命延年、養性補虛多少有參雜道家養生的思想在裡面。

雖然兩家用藥有相當程度的重複,但在本草經集注中,陶弘景對兩家用藥略有區分。他把道家用藥大致上歸於仙經,而醫家用藥分類在醫方。就用途區分,上品養命之藥就有許多是道家用藥,下品藥中純醫方則較多。另外,同一種藥物,醫家的看法與道家也不一定相同:「黃連,世方多以治下痢,道家服食長生。」同為用藥,兩家各取所需。

道家中也有迥異於醫家的用藥──例如,吸食金屬。《玉經》表示,「服金者壽如金,服玉者壽如玉。」在道家人士的眼裡,金石藥就比植物藥高級的多:「草木之藥,埋之即腐,煮之即爛,燒之即焦──不能自生,何能生人?」至於用法,這就傷透腦筋了,他們處心積慮研究如何使堅硬物質進入人體體內:除了直接吞食以外,亦可服用先經過煉化處理的丹藥。煉化的過程又稱為煉丹術,方士透過練製的過程觀察到的反應產生許多聯想:例如丹砂(硫化汞)經過火煉還原可得白色的水銀,再與硫磺放置一起又會重新得到丹砂,因此使得丹砂有「九轉還魂丹」之稱。

以上所述多是社會行為對於醫療的影響,接著這裡將倒過來討論藥物對社會的影響。藥物在社會上所扮演的角色不僅僅是藥物本身,對於藥商而言是商品,對於術士而言是工具,存在的目的也不僅僅是原先的養生或者是治病。

同樣談談煉丹術的效應。自先秦後煉丹術盛於唐代,主要支持與風氣來源來自於朝廷。《舊唐書》稱李抱玉、李抱真「以武勇之材,兼忠義之行,有唐之良將也惜乎服食求仙,為藥所誤。」

*:《藥林外史》引自鄭金生〈中藥早期藥理考略〉,《大陸雜誌》一九八九年六月。

僅此一例,顯示有帝王喜好方士,連王公大臣也爭相效仿,卻造成死傷無數。而宋明後甚至在民國時期,還可看到中毒昏迷的記載,可見人民受科學思維影響遠遠不及傳統哲學。

宋代的社會流行又是另一種花樣:香藥。香藥主要是指香料(丁香、乳香、檀香、安息香、豆蔻等),而不一定是醫家用藥。主要的功用有祭祀朝拜的消耗品、個人清潔用品(薰衣、洗浴)、食品加工防腐劑等等。中國本地也產香藥,但種類有限。不過在唐代時,不少香料已透過絲路傳進:《舊唐書》記載,唐穆宗時為防止魚肉腐敗,曾令上藥局以香藥處理;唐代的《新修本草》也記載龍腦、蘹香、蘇方木等等海外香藥。

在宋代以後海外交通十分發達,南洋與阿拉伯等地的香藥開始湧入中國社會。當時的香藥貿易規模遠遠大於過去:據《宋史》記載,某次大食商人販賣乳香,一次貿易額即達三十萬緡錢!可見得進口量之龐大。因此朝廷對此設有專門的「香藥庫」,以「掌出納外國貢獻及市舶香藥寶石之事」(《宋史》)。而政府的稅收有一大部分是靠香料貿易得來的:「宋之經費,茶鹽礬之外,惟香之為利博,故以官為市焉。」(《宋史》)稅收的多寡顯示了市場的熱絡,也反映出社會對香藥的強烈需求。此風反映在用藥上,宋代的本草與醫方書中,香藥使用的頻率也高於其他朝代。

另外宋代香料使用的興盛也造成喝「熟水」的風氣。所謂熟水,就是在茶湯中添加香藥等物,在宋代非常盛行,甚至「宋人朝暮飲之」(*)。官修的《和劑局方》裡就有專門收錄一系列的「湯方」(但並非用以治療某些特定疾病),流行上至王公諸侯、下至平民百姓。或許現代食補療養的風氣源自於宋代吧。

往後明代的用藥風潮更為驚悚,以往中醫有「以臟補臟」,是指進食動物臟器以補足體內相應臟器。而明代出現所謂「以人補人」的風潮:如紅鉛(女子月經)、紫河車(胎盤)的盛行。由宮庭內的歪風,行至各貴族間。

這些俗方(如月經、人乳、尿液、胎盤)本非傷天害理,但為了增加方術的神祕性,方士多巧立名目對女子、幼童強加虐待與折磨,以獲得他們宣稱的某些功效。明末蕭京著《軒歧救正論》,其中表示這些方士「不通經書,不諳方脈,乃專務旁門,秘煉毒丸,獻媚權貴,往道取悅。」矛頭直指醫界中的敗類。李時珍也在《本草綱目》中表達反對這些歪風,聲明《本草綱目》絕不採用這些邪方。但是大多數民眾,甚至當時的醫家對這些邪術都是採取正面看法,主要是因「藥貴同類」、「以人補人最妙,世所少知」,也因為這種想法蒙蔽了真實的臨床實驗結果。

如前所述,許多古代用藥造成的社會現象直到現代仍可見得,即使是科學進步藥物發達,在教育有缺失與社會風氣不良的影響之下,仍有盲目用藥、追風用藥者的出現。減肥用藥即為一例,這告訴我們不能過於相信廣告與風尚。

*元.李鵬飛《三元參贊延壽書》

 

肆、藥物與文學

藥物與文學本無直接關係,但在藥效傳信的過程中,藥物離不開文學的幫助,文學因藥物而更添風趣色彩。

首先從傳奇性故事談起。要傳信某種藥效,講述用藥治療的結果是最好的手段。傳統醫書中通常收集了大量臨床驗案,除了醫家本身留作病歷參考外,也主要將這些用藥方式傳佈出去。在《本草綱目》中,李時珍除了將個人用藥的經驗記錄下來之外,絕大部分的治療案例常常可以見到一些曲折離奇的名人故事:誇張與傳奇性的故事給予人的印象自然比較深刻。然而見多了,會發現其實有部分的故事擁有相似的結構:某人得了病症,因緣際會(觸碰到藥草、遇到仙人指點、路上看到動物自救)而得到救治。

除了誇張的治療案例外,本草書中也會收錄藥物本身的傳奇故事,如人參與黃精的發現、以藥試病的故事(應聲蟲、人面瘡)、鬼神報恩獻藥等等。這些故事在本草書中也有一定的脈絡可循,具有一定的聯繫與模式,但有些情節可能過於簡單且重複甚多,便失去了美感。由此觀之,這些故事很有可能是發現藥效的人所隨口編造的。不過並不失去做為傳信、或者幫助紀錄藥效手段之ㄧ。

另外一種供作藥書傳頌使用的文學形式就是歌賦,本草借助歌賦以幫助記憶、歸納要點,相反的,文學亦從藥名、藥物知識得到創作的靈感,甚至有本草歌賦等等專著的出現。

最初,藥用植物在文學上出現可以追溯到《詩經》,其中牽涉的動植物有數百種,許多可引作藥用,後人甚至以「《詩》多識鳥獸草木」作為六經內蘊涵有本草的證據。(明.倪朱謨《本草彙言》)

藥物詩歌在六朝時期相當興盛,歐陽詢《藝文類聚》中就引錄了大量的魏晉六朝詩賦。其後至唐宋的發展多著重於新知識的累積,而華麗描述植物的詩詞實用價值較少,因此簡練易記的詩歌在本草中收錄為多。現存最早的本草歌訣為元.周天錫的《圖經備要本草詩訣》,但與六朝時期的瑰麗比起,裡面收錄的藥性歌多褪盡其文學色彩,方便初學者記憶了。

明清是本草歌賦創作的高峰期,有數十種本草歌訣類著作,而各有風格。不過大多更進一步採取詩文並重的形式,詩作為題綱要領,文以解說,以利實用。另外一方面,仕途失意的騷人墨客也偶借本草施展才華,如徐鳳石《本草大成藥性賦》,十萬餘言對仗十分工整;王磐《野菜譜》,內有六十首詩。但這些作品多重於借物抒懷,如早先魏晉時期的一些詩類似,其文學價值高於實用性。

 

伍、結語

雖名為傳統醫藥,但許多植物是我們現代日常生活中所食用的。從前文的析論當中,其實可以發現過去曾在史書上記載的事情或者經驗,直到現在仍深深的影響著我們的社會。好處是這是千百年來先民累積的經驗,經過長時間的考驗所得到的知識;值得疑慮的是究竟我們是否能脫離得了舊的思維?光是藥物效用的傳信,在中國社會上就導致許多現象,這些現象也是有好有壞,它豐富了我們的生活文化,卻也造成積久的惡習。這是值得深思的,也因此我們在了解這些知識這些書這些故事的同時,必須要領略它們在整個歷史上的脈絡──生成的原因、在社會上扮演的角色與影響等等。這也就是我們必須要了解所謂「文化」的原因,而並非單純背誦一些單調的知識。

 

陸、參考資料

1.    鄭金生《藥林外史》台北市:東大,2005。

2.    魏子孝、聶莉芳《中醫中藥史》台北市:文津,民83。

3.    林龍勳《認識中藥》台北市:益群,民81。

4.    陳元朋老師大一共同必修科目歷史講義。